躺在床上开始记录梦。
而后出家,前几年病死。
那时的骄阳很炽热,你喜欢调侃着牵牛花的多情,暗笑着红蜻蜓的不由自主,轻拨着低头不语的苜蓿草。
那雨很大,再见到的时候,他已是全身湿漉漉的模样,站在便利车的踏板上,脸上冲着年轻人叫道,快上车,再不走等下就来不及啦。
恰逢好友来访;三杯两盏后,最热身的话题还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