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快,一把就捂住了帽子,撕扯中,帽沿扯了个口子,总算幸运的没抢去。
那情形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落入圈套被拐骗来准备卖到黑煤矿挖煤的黑奴。
正观赏着,那种土种的狗狗呼的一声扑将出来,皱着鼻子龇着白牙凶相十足地咆哮。
父亲脾气不好,但是很少对我发脾气,在我的记忆里没有打过我,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和几个小伙伴们一起坐着冰车滑冰,我的冰锥滑脱一下扎到一个小伙伴的眼上,当时看着小伙伴哭着溜着血,我吓呆了,醒悟后赶快就跑,跑到当时已经成家的大姐家,再没有出来,后来知道父亲用农村那种小车推着那小伙伴去到5公里的乡卫生院,因为他不会骑自行车,幸好只是一点皮外的伤,但是父亲让小伙伴家里人好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