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很久,再回南山时,我已不是南山的学生,南山的草木也都黄了,那条水泥路旁的树,金黄的叶子也凋零尽了,风微微的,冬日的阳光暖暖,看着学生们拿着书本下课回来,人流如海,我被淹没其中,我却再也不是这其中的学生,没有谁会迎面来笑着和我打招呼。
是谁在支使着风雨兴风作浪,是谁撑腰害虫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