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藏在牌后向里面窥视,里面是一个火车站储煤的煤场。
没看到一个亲人为他哭泣,可能还没得到这个噩耗吧。
我坐在写字桌前,沉浸在安娜的命运起伏中。
何况这样的场面。
那是一个夏天,暑假刚刚开始,我住的那层楼,有好几家把小孩从老家接过来,平时冷清而空荡的走廊里一下子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