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村里有喜事要办,村民们在村里的水库大堤上收拾杀好的鸡鸭,几名壮汉在村口操场屠宰一头牛,有点血腥,不敢靠近,我也是生平第一次知道,傣族杀牛还得架火上烧。
老伯举着酸痛的脖子抬眼远眺,远处房屋上弥漫着白茫茫的炊烟,夕阳的余晖给树梢淡淡地涂上了一层金黄色,小路的尽头依然空空荡荡,总也不见老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