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雪人没有了,只剩下一滩水。
暮归的羊群,在牧人的鞭声与歌谣里缓缓飘进暮色深处。
一切的一切,只是在猜疑而已。
女子如花,正当鲜艳。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同是三里,东西相向,屯溪相彰,是否又是博大精深京城文化的奇幻摆列?它告诉我,在它的梦中,一只老鼠,一群老鼠跪在它的面前忏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