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等哥哥回来完善手续,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我们的船离开货轮再次进入波涛凶涌的激流中,风还是那么大,浪仍然那么高,流也照样地急,大木船照样地在浪峰和谷底中起伏着行驶,但,并不再摇摆,因为一堵堵高卷的水墙已经落在了船尾,成了推动木船行进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