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来,在我的记忆里,最深刻的莫过于2008年初那一场持续月余的漫长的大雪了。
地跑开了,我被丢在最后面,但我却不害怕,因为那不动的棺材我见过很多次,而爷爷告诉过我,那里面是空的,什么也不会有。
仿若相似的电话。
我能分配到中学实在是组织的高拔,除五个教英语的外,就两个分配到中学,这让我更加觉得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