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东干脚,清一色的小楼房,坚实如碉堡。
母亲用粗糙的手,抚摸着幼竹笋,她舍不得砍幼竹笋,因为砍了幼竹笋,来年的成竹就要少很多,到时候拿什么去给孩子们上学读书,拿什么去给孩子买衣服?然而,母亲总是莞尔一笑,来告知这不可知的梦。
等我考上了学,奶奶已经去世,弟弟也离家住校上高中,娘一个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