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是在公交车上。
没有办法,每天晚饭后,祖母就领着我们兄妹三个就从屋后的水池边舀了污水,一瓢一瓢,挨个浇起来。
更多的时候,我则会呆呆地凝视着矸石山脚下那两座巨大的绞车房,两组大大的铁轮分秒不停地转动着,一次次把下井的工人送到地层深处,又一次次把井下的工人提升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