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心我的来去,没有人会问我,没人记得我。
友人说心灵在此时此刻已完全释然,骤然打开。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故乡是平常的,平常得没有什么可以去写,没有什么可以去记住,习惯了绛溪河的清流,习惯了羊肉汤的味道,习惯了九里埂花生的口感,也就在习惯中麻木了家乡的好,犹如一幅画卷,看见了山水却忘记了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