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样,在酒精的作用下,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地争论起来。
母亲不停地问我。
五年后,她的儿子服刑期满,到了该婚娶的年龄,她必须回家了。
似乎,他们俨然忘记了自己本是个都昌人似的,让我们这些人觉得好笑。
也许正因为太难得,所以才会如此的令人渴望与向往。
以至多年之后的今天,闭上眼睛,也能浮现出昔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