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经常想: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差呢?可是科学也无法解释这诡异的现象。
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其实,人生的旅途,从一开始走到现在,我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累。
他们都说,爱得深的那个人会很辛苦。
只是后来,父亲的身体彻底溃败了下去,他不得不告别了城市的民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