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让我成了大家眼中极度不正常的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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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是,每个人想吃的食物不一样,每个人的胃所能容纳、接受的食物也不一样。
不用在坚受不必要的工作折磨了。
透过紫罗兰碎花窗帘,月色一点点进来,仔细地勾着轮廓,影影绰绰,勾成了一幅水墨画,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一夜的乱梦,把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和同样远在千里之外的深圳给搅合在了一起,梦境中的人,都是熟人,却是多年不见了的,面容都不见老,言语暖心,还有一些眼熟的物件,散着光晕,一圈又一圈……一天,你把我的心弄碎了,我拾起碎片,却拼凑不出那颗完整的心;一天,你把我的世界毁灭了,我找不到重建世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