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来没假设过,自己会在医院过大年,非常特别,好不寻常,敢情若干年后再回味,定也别有感慨。
我独数着走过的身影,正如我的回忆那般,一点一滴的故事情节,在我杂乱无章的表达中,毕竟,还是有一些成了深远的主题。
不知不觉中,我从床头的影集里又一次拿出父亲的照片,拿起我从上大学至今一直佩戴的父亲送我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