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没法子,让他也回去了,寂寥的田野只剩下我和三叔俩个人了。
也许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阳台上还养了几盆花,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曾经我是怎样地忽略了身边的一些人或事。
而稚嫩的笔迹,亲切的昵称,尘封的往事,细到手指飘雪,细到说一句就疼,它为我翻阅出一段段远去的旧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