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又步入正轨,艺术终于不再成为自杀催化剂,女人不再神经兮兮,男人懂得过踏实平静的家庭生活。
突然我的脑海里闪出了一个人,不好,袁老师!有一天,飞沙走石的狂风刮得不能劳动,我回到低矮、光线暗淡的土屋里,在小笔记本上写下了:边陲蛮荒狂风烈,不因思家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