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自视太高,以为自己能轻易地驾驭文字。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去放置它们。
後來,隨著年紀逐漸的長大,我記得動物園的老虎也逐漸地少了,只是,每次到廣州,幾乎每次都去,這仿佛這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了,儘管每次看著的很可能已經沒有了老虎,而是空空的鐵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