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六、七个人才用了一瓶白酒,倒在领导杯中的酒,被他立刻倒出了一大半,并解释说他三高,剩余的仅仅是相当舔了一舔,大家也不好怎么硬劝。
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接踵而来,直钻鼻孔。
读着诗,看着画,就好像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
小林子则是突尼斯的乌德琴,唯美,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