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方的原野里游荡,遇到了那棵会唱歌的树。
我看看右手边的茂竹,除了被风吹得摇枝摆叶,无有异常;再看看左手边的稻田,还是正如某诗人所说半亩方塘一鉴开也是不见异常。
它拱破泥土,蹙缩纠结,就蜷局、匍匐在地表面,有拳头粗,茎干扭曲,饱经苍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