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再考究。
写诗是一种情节,而诗人是一种境界。
那红薯被切成片后白白的象玉无暇,红红的象宝石,黄黄的真有点象足金。
昏睡的蝶儿欣欣然张开了眼,随风而舞。
三十多年,那是多么炽热的光辉岁月。
为什么?人,来不知从何处来,去不知从何处去,来时并非本愿,去时亦未征得同意。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遇见了合适的,为什么不勇敢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