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可以用语言表达的都已失去了意义,相顾无言,守只是本份。
我开始强烈的意识到,奶奶回来了,奶奶回来了。
其实杭州最不缺的便是绿,确切地说是嫩绿,不管是湖边的,还是路边的,还是院子的,或是岳王庙里的。
我举起手机交给弟媳,站在花的海洋里,我时而闲庭信步,时而举头观望,时而放眼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