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个厂子里做了十多年了,就是一个木头疙瘩,也有感情了啊!现在看,其外延寓意与大家的要求已远远不够了。
我像一个失去大人的孩子,瘫坐在火车站人来人往的步履间,加入平时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那群下岗职工的行列,居住在肮脏的黑库窑里。
那天早晨,妈妈下地干活去了,家里照例剩下我和铁丫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