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谁?就这样,荒凉占据了整个心口。
哪怕县崖峭壁上结下百丈冰棱,面对如此盛大寒冷的冬景,梅花仍然一支独秀,傲然挺拔。
前几年,这条路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晴天扬灰路,雨天水泥路,坑坑洼洼,十分难走。
姐姐打电话,我问出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