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故乡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有再见到酸枣刺,也一直没有再上山摘酸枣,但其中的情趣与快乐难以忘怀,始终像电影一样定格在我的记忆之中,我怎么能够忘记呢?纯属本人虚撰,不可考究。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是一朵花,我的生命是否会因灿烂而感到幸福?我想,要是它猛然向我飞来,我能不能用手接住、会不会伤着我的手;我能不能起身飞脚,将它踢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