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咱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呢？”宋寒发了一条微信。
这位方小姐，正是画展那天，加他微信的姑娘之一。也就是她，自认是持有程思颖母子高清照片的人。
宋寒已经调出了展览厅内的所有监控录像，将这个方小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调查了个遍。
方晚晴，其父是翟氏集团的供应商之一，但因为产品不合格被翟氏踢出供应商行列，因此导致销路不畅，破产倒闭。
想必方晚晴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对翟氏有了恨意。
“你，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对方煞是吃惊。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都是老熟人了，何必遮遮掩掩的呢？”翟修泽不在的时候，宋寒便放开了演。
“哼，不管怎么样，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量你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方晚晴气焰上也不示弱，更是给自己壮胆。
“是是是，所以，我一切都听您的差遣。”宋寒继续佯装恭维。
“下午五点，星光商厦，三楼。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哟，那里可是餐饮区，人来人往的，安全吗？”
“少废话！”
“好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
“方小姐，我到了，您在哪儿呢？”宋寒直接拨通了方晚晴的电话。
这一次，她早已有了心里防备，没有先前的吃惊，“我看到你了，你怎么就自己？翟修泽呢？”
“哟，您说您选的这地儿，也不是我们少爷会踏足的地方啊。东西我都带来了。我交给您，不是一样嘛。”
宋寒一边打电话，一边举了举手上的箱子。
方晚晴犹豫了片刻，本想着能跟翟修泽正面过招，没想到这尊大神连出现都不出现。哎，算了，先拿到钱再说吧。
“你到四楼西南角的冷饮区。”
“哎呀，我说方小姐，都是老熟人了，用得着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嘛？”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带其他人来。”
“就这商场的人流量，您一个转身不就找不见了。何况翟氏又不是差钱的主，我们都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是嘛？闹大了怕是对谁都没有好处。就您这行为，少说也得三年五年的吧。”宋寒越说越说出了威胁的意味儿。
对方心中“咯噔”一下，也不再纠缠，只想速战速决，“快！按我说的做。”
宋寒只好又上了四楼，找到那个冷饮区，坐下。
一个面戴黑色口罩，头戴黑色鸭舌帽的长发女孩迅速坐到了他对面。急促地问道：“钱呢？”
“哎哟，我说方小姐，您这……”宋寒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
“您这身打扮跟网吧里一模一样。”
他这一提醒，那女孩一愣，索性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好吧，既然都摊牌了，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那姑娘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我怎么知道您有没有备份呢？”宋寒警惕道。
“哟，这我可就无从证明了，你要么相信我，要么不相信。”
“得，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宋寒一脸的无奈，他一把将手上的箱子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