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落落见顾常青一脸坚定,丝毫不动摇的表情,决定还是跟他走一趟,毕竟,有人故意将这件事捅了出来,那表面文章也必须做。
但是做到几分,她有些犹豫。按理来,白诗诗故意谋害朝廷命官必是死罪,但是她不是岑落落,不知道当时可有证人在场,就算自己是知府,也不能空无凭的去指证什么。
更何况,她不知道写信告密之人到底是帮她还是冲着顾常青去的,自己到不怕得罪白州,但是让别人因为自己惹上麻烦就不好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情分,她欠不起,无论在现代古代都一样。
顾常青带她直奔大理寺,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旁边的副坐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不动声色,却不怒自威。
堂下站着的一脸无辜的模样的,大概就是白诗诗吧,岑落落站在侧面仔细打量了她两眼,倒也算样貌出众,秀色可餐,又有那么有权有势的爹,何苦非要追着一个追不上的人呢?
“常青哥哥,我都在这里半天了,你怎么才来?你找我来这做什么?怎么还带着她啊?”她看了岑落落一眼,满脸不悦毫不掩藏。
“对啊,常大人让本官好等。”中年男子明明坐在副坐的位置上,却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的气。
“白大人,下官只是传唤你的爱女,似乎并未传唤大人你,大人如今不请自来还要怪我怠慢么?”
看顾常青一副不屈不折丝毫不留面子的模样,白州气的稍稍变了脸色,却没再话。
他狠狠的看着顾常青,似乎是在用眼神给他一个警告。
堂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岑落落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率先打破了沉静,“白大人此番倒似来这里对顾大人兴师问罪的!”
“呵,岂敢啊。”眼里明明满是不屑。
白诗诗见状,忙做出一副可怜状,“常青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为了岑落落欺负我。”
白州见女儿两眼泪涔涔的,忙上前递出了手帕,“诗诗别怕,有爹在,看谁敢陷害你。”到这,他恶狠狠地瞪了岑落落一眼,好似做错这一切的人是岑落落而不是他的宝贝女儿。
“白诗诗,本官问你,有人写信告发你推知府岑落落落水一事,你可有话。”
“纯属诬陷,是有人利用我和岑落落的过节故意挑事端,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狠心推人下水。”
“那你如何解释,岑落落落水当日几乎同一时间段,有目击者看到你从知府衙门出去,据目击者称,你当时行色匆忙慌不择路的从府中侧门出去。”
“当日我是去见岑落落了,但是她落水一事与我无关。”
岑落落在一旁听着,安静的听着一件与她息息相关又事不关己的事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自己真的指证了白诗诗,白州必定会想办法替她开脱。
那倒也无妨,她担心的是白州会找顾常青的麻烦。
还有就是,事发当日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