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毛玲芸歪头，皱眉不解的看着鹿西凝。
凄凉的音乐在空中流淌，女孩手持麦克风低声吟唱，空灵的声音婉转动听，可……还是跑调了。
明明是一首诉说末世凄凉的歌曲，却被鹿西凝唱出了末日来临、遗世独立的感觉，听起来不难听、甚至有种好听的感觉，却掩盖不了她跑调的事实。
一曲终，毛玲芸皱眉说道：“小鹿同学，你是把这首歌重新改了吗，这是你原创的唱法？”
会唱歌的钱多多和井致远跟着点头，“听起来有另外一种韵味，跟沈哥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不过也不难听。”
两人带头鼓掌，导演组的人也跟着一起鼓掌，鹿西凝苦着脸低头，小声说：“不是改……我只是一句都没在调上。”
她唱歌是真的跑调，平时听歌倒是没什么，可自己唱歌的时候她就听不出音乐节奏，完全是凭感觉唱，那能不跑调吗？
只是她声音好听，配上KTV模式的回响，更把声音中那股空灵感觉放大，所以不像一般人跑调那样听着不舒服，可她还是跑调。
垂头丧气的把麦克风还给沈承彦，鹿西凝都不敢看他，生怕从自家崽崽眼底看到不悦。全程她都低着头，以至于没发现沈承彦一直在看她，从她开始唱第一句时，沈承彦的眼睛就亮了，眼底的好奇越发浓重。
接下来是毛玲芸几人的表演时间，王迪默唱歌跑调比鹿西凝还严重，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毛玲芸表演的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出错，钱多多、井致远却唱得非常好听，全场气氛都被调动起来。
“好了，先休息几分钟，我们过会儿测试各位的舞蹈水平。”
沈承彦对众人点头示意，拿着手机走到卫生间，指尖熟练的点开许泊君微信，上面全是许泊君发给他的微信，询问他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拍兄弟情短视频。
他往上划了两下，一条视频推送出现在对话框里，点开视频推送，页面跳转，空灵的声音率先响起：“抱歉，我不会喝酒。”
听到这道声音，男人眼眸微眯，眼底划过一抹确定。果然是她，鹿西凝。
他就说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只是加了后期处理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今天听到鹿西凝唱歌，有回响加持后他一下就听出来了。
千万粉丝的大网红，已经相当于三四线明星的人气，却在鬼屋兼职扮鬼师，这是为什么？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思索，片刻后从卫生间走出，转身正巧看到鹿西凝，她身边跟着一个身材高挑出众的女孩，只是一眼，沈承彦就认出这女孩正是视频里出镜的女孩。
“沈哥好。”
鹿西凝和穆沐往旁边让了下，满脸兴奋却压抑着，没多打扰沈承彦。
“嗯。”沈承彦站定，先看了鹿西凝一眼，“声音很好听。”
“啊……”崽崽这是生气了吗？
鹿西凝脸上的兴奋瞬间变成苦涩，“沈哥，我唱歌真跑调，不是故意毁你的歌……从Emperor出道我就一直追，除了你们的歌平时也不听其他歌，要不就去毁别人的歌了。”
其实她有想过唱以前听的歌，关键是那些歌都特别老，她一个大学生唱90年代金曲有种跟不上时代的感觉，她怕沈承彦觉得她太老土。
况且这也是宣传机会啊，虽然她唱的跑调，沈哥也不需要她帮忙宣传，可哪有粉丝在自家爱豆节目上唱旁人歌的道理？那不止是爬墙，而是‘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