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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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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已经是金丹大圆满,众人之中无人能高过她的修为,而且她还是传中的“母亲”。更是酒鬼段逸轩的徒弟兼心上人。份量不可谓不重。于是众人作揖行礼之后,都识趣的退出了揽月峰。

“我以为您会第一个出现呢,您看见了吗?那雪山冰莲。好大呢!”顾紫烟还是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被拦住了,那位要与我同往,是担心揽月峰出事。尽一份心力。这还未····就已经操碎了心。真是·······”苏青没有多往下。

顾紫烟不置可否。既然已经痛过,哭过。决定放手。他人的生活便与己毫无相干。

“恭喜你成为金丹修士,从此脱凡。”苏青打从心里高兴替紫烟高兴,眼里充满了骄傲和欣慰。

“您这样子被刚才的那些位看见了,怕是又一则铁证。”顾紫烟微微一笑。

“什么铁证?”苏青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您跟酒鬼前辈的私生子。”顾紫烟促狭一笑。

“啊?这起子碎嘴的家伙。”苏青红了脸。

“我倒是希望你是我的孩子,多好啊·······”苏青话了一半,有些难过。

“有什么是我能帮您做的吗?”顾紫烟看着苏青问道

“是我的心乱了。有些······最近总是乱想一些事情。有时又想·······昊日元君的精血,还是你收着为好。”苏青话一半,咽下一半。淡淡的有些意兴阑珊。递给一个玉瓶给顾紫烟。

顾紫烟接过玉瓶,看了一眼。确定是她逼出那滴。收进玉指环内。然后看着苏青的脸,正色道

“不如我背诵两段话给你听。或许你会有所启发?但我自己却是知之甚少的。”她觉得苏青的神情有些恍惚。她修炼的岁月少的可怜。无法为苏青排解修炼上遇见的心障。但也许那位圣人的言论对她会有所启发也不一定。且把死马当活马医吧。

“也好。”苏青有些心不在焉。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

将欲废之,必固兴之;

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是谓微明。

柔弱胜刚强。

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顾紫烟完后,她看见苏青的脸若有所思。

然后干脆接着背诵下一段话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

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

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镇之以无名之朴······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我有些懂了,紫烟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道常无为而无不为········”苏青就这么喃喃自语的走了。

顾紫烟目瞪呆。这也行?!她怎么就没懂呢?

顾紫烟即能背诵出来,也能翻译成白话文。就是没有多少感触。难道得来的太容易了?不是有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而且她的文言文的底蕴单薄的可怜。文言文里的君君臣臣王候,未必就是后世翻译文当中的地位和官衔。一些翻译大家也是多少有自己的见解和疑问。就像中医里的君臣佐使的用语,也不是指的君子或帝王将相。

我离开留仙门之后,一定要寻个好的教书先生,好好的教教我,从最基本的开始,正当顾紫烟暗自打算豁上脸皮和一些顽童一起学习古文的时候,苏青闭关了。顾紫烟再一次把自己给坑了。虽然苏青有所进益,是顾紫烟愿意看到的。但谁带她回家啊。她还记得她跟她这辈子的爹的约定。她的及笄之礼啊。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能从她的话里获得启发,凭什么就自己没感觉呢?敢情她穿越过来,是来传播福音的?!

传东周末年,老子归隐,途经函谷关时,遇到了守关的长官尹喜,尹喜向老子问道。老子遂留下五千余字的《道德经》!上篇《道经》下篇《德经》。

假如平行宇宙之间总在不经意之间重合,那么就会有重合的历史。既然她拜过老子的画像。那么便有老子其人的存在,就应该有《道德经》流传下来。难道没有尹喜这一人物?没有尹喜就没有《道德经》的传承人?又或者法不传六耳。按老子那个年代的人,觉悟都是很高的。

算了,不想了。即便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斯人也不会是自己这个半调子。

与其是自己给他们带来了转机,不如是他们厚积薄发,一点灵光便已足够让他们茅塞顿开,点亮他们自己前行的路。自己不过就是个导火索的作用。换一个人也应该是做得到的。

读万卷书,也要行千里路。顾紫烟隐隐有种感知,如果她不读够万卷书,行万里路。体味人生种种,大道与她来,金丹便是尽头。真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但又偏偏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啊。

文盲伤不起啊。在这个世界,如果不是有点机缘。就凭自己,唉,比百无一用的书生还一无是处。也只能靠父母的庇护生存了。或许学点绣花技巧,学点看账簿的本事,稍许御下的能力,填补些宅斗的心机?万幸啊!想来还是要感谢昊日元君。

对旁观者来,或许觉得顾紫烟是个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又或者认为她很是薄情。但是谁又有资格去怪罪她,对于别人也许就是几个月的工夫,对她而言已经是15年过去了。再深的伤也该愈合了。疤痕痛不痛,那要问曾受过情伤的人用了多长时间来愈合创伤。她的一头银发难道不是情伤的证明?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缘由。只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而今从头过,一切已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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