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雅惊讶出声。
本以为是打错的，结果听到的却是封霆也的声音，卫雅形容不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像昨天在商场一样，有惊喜也有一点紧张，甚至，胸的位置还有些酸酸甜甜的。
他的出现总是那么地令人猝不及防。
虽然他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但卫雅就是觉得难以置信。
下一秒，趁着封霆也还没开，她握紧手机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啊？”
她不记得他们有互留联系方式啊。
男人轻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告诉她答案，而是调笑提醒道：“因为我一开就了，我是封霆也啊。”
卫雅：“……”，他这是在变相的地告诉她，他很神通广大么？
卫雅丝毫不知道，区区一个电话号码算什么啊，人家尹湛早就把她所有的信息都挖出来了好吗。
“还记得我们昨天的谈话吗？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
食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敲，封霆也直接点明打电话的来意。
想起昨天的约定，卫雅瞬间变得认真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握着手机的力道下意识加紧，然后故作镇定地回答：“嗯，记得。”
隐约预感到他接下来要什么，果然――
封霆也不急不缓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等你过来签字。”
封霆也还是第一次把HR的事都做了，不仅亲自出题面试，现在还亲自打电话联系卫雅过来签合同。
当初签安德鲁的时候，他也只是审核了他的资料，做最后的敲板而已。其它的权交给尹湛来处理。
闻言卫雅一喜：“哇，真的吗？”
然后立马不淡定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边穿鞋边道：“我现在就有空啊，你告诉我地址，我可以马上赶过去！”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得到她有多激动……
能不激动吗？严格算起来，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不是兼职也不是做志愿，而是有面试、要签约、还可能会有高额薪水的第一份工作啊！
虽然她接受面试的方式有点……嗯，特别，但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面试通过啦！
封霆也嘴角轻勾，对她嘱咐道：“不用着急，我12点才下班，你在这之前出现就可以了。”
卫雅穿鞋的动作一顿，尴尬笑道：“哦哦，那好的……”。
天呐，她又闹笑话了……
卫雅正觉得尴尬，然后就隐约听到电话那头，封霆也压着声音了句“把文件放下，你可以走了”，继而就听他用正常音量对自己：
“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地址待会儿发送到你手机上。”
“嗯，好，不要紧的，你先忙吧。”卫雅十分善解人意地。
只要不让她尴尬就没什么要紧的……
完发现话筒里没有声音传来，她看了一眼屏幕，发现电话竟然也没挂，于是她不确定地声道：
“那，我们待会儿见了咯……”。
“嗯，待会儿见。”
然后电话就挂了。
卫雅：“……”。
所以这就是他迟迟不挂电话的原因？？？
好吧，通话结束语确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