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可看了,我总会抬头看看天,仅仅从这里看到的天还是很大的一片。
因此很多时候我只是作作陪客而已,就像那种舍命陪妻子自个儿却等在门外抽烟看街景的丈夫。
坐着,怕坐脏;蹲下,怕揉皱。
其实很想用一生的光阴去读懂,离世的情歌,拥着千万年的痴梦在月光下说着最古老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