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时正好是下午三点十分,找了开往市区的大巴。
他们和我甚至还来不及说再见就阴阳两隔了。
每次看着从高高的烟筒里冒出的乌黑烟气,总是安慰自己,此生没事;每次被卷起的狂沙砸触着脸颊时,总是戴起口罩,只露两只眯起的小眼,决心再多种几棵树苗,却总是在晴空万里之际随那仅有的云丝消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