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听见有扫院子的声响,睁开眼睛,发现大叔早不在了,翻起来透过窗子看见大叔已将院子烧完了,看厨房的雪,雪不厚,不影响车站发车,也不影响我回家。
身后一般有两个壮汉扭住胳臂,用手按住脑袋。
姑奶奶颤悠悠的拉着孙子的手,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