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十二三岁的时候,在一个其乐融融的春天午后,年轻的母亲翻箱倒柜拽出一个包裹来,那包裹被喜形于色的母亲剥洋葱般打开。
听说要坐飞机回来,他们简直比自己乘坐还要兴奋,天天遇在一起谈论五叔坐飞机的事情。
他用他那双很有力的手把我拉扯开。
记得有一首描写草原的歌唱道:要想给姑娘写封信,可是没有邮递员来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