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抵达南京后,找医院服药并注射了654-2,暑症方除。
农民工洋溢着泥土的芬芳,那黝黑的脸庞和粗糙的双手,使我想起了家乡的父亲。
面有菜色的我们那个时候经常有打牙祭的机会。
写作,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找回了一度失去的自信,也让我明白了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这个世上,我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