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老碾道里挤满了人,等着排队砸碾的女人们东家长、西家短的又聊上了。
我似乎荡漾在水面上,缓向远方的不知是行舟还是河畔的灯火,尽力往岸边划着,它却在视线中模糊消逝在彼岸。
对于我们这些玩伴,常常浑身湿淋淋的,有时还泥巴上身,可家长好像视而不见,因为这样我的儿时的顽皮才得以呈现,乖巧的背后散落着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