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提是不好提了,只有将其顶在头上,和同行老乡一起,逐人逐人过地向前蹒行,好不容易挤到车厢入口,也不甚惧怕列车的晃动,因为这处连转身的地儿都没了。
咚咚后边一叫铁的男同学把自己的凳子踢到,班内的寂静被打破,除了那个叫拓的男生没有反应,我们都看着那铁同学摔门而去。
我从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