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厂长让自己的老婆进入本企业,那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个权力没人可以阻拦与过问的。
所以有时候免不了悲观的想,既然逃不掉枯萎,躲不开悔恨和自责,何不想想如何将枯萎后的她们如何埋葬,让它们能安稳得躺着。
果不然。
我在电话里和我的七月说,你一定要坚强,即使七月一我们流过泪,也要咬牙走下去。
我住在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七八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