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猫儿那次走失回来后,我就用绳子把它绑起来。
我好像看见小鸟们在恐怖与打抖,备受着寒冷的煎熬。
再脉脉含情地盯一眼那花儿,看到此时它正委屈于同事的荷包口,遂心生恻隐,便呐呐地央求:男人戴什么花儿,给我罢!我天天做着重复的事情,鱼儿照样的惊慌,而每次惊慌过后,鱼缸里的鱼食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