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站在窗口,又系好带铁环的皮带,扣好滑绳,准备使下落速度更快些、把动作做得再优美些。
友人是来陪读的,因为孩子补课。
开始开膛,取心肝肺,肠子,摘油洗肠子一阵忙乱,肉也剁成了三五斤大小一块,摆在房顶上的黍杆帘上,等着冻了,好放在缸里。
不要说长远的事,近代的一些热血男儿前辈,又有哪一位不是饮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