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小有发现。
他问我,姐姐,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我对她那样好。
面对阔别已久的老屋,久违的热泪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我打开天窗,一缕阳光从天窗落在我的身上,此刻,有多少缕阳光落在身上?平平仄仄,也是一生。
和朋友说这件事,朋友义愤填膺地样子仿佛他就是那个倒霉的备胎,一再控诉这个越来越万恶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