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自己也苦笑了。
妈妈惊慌地喊着。
你我同一方蓝天,你我共一块大地。
春到榕城,春到野山。
我没有太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周围同沦的客人,我在包扎自己,在我所谓的生命轮廓里。
旧书被花花绿绿的图书市场淘汰,它们在岁月的剥蚀下褪去斑斓鲜艳的彩色,面容衰老,沾满灰尘。
跟随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心魔终于渐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