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处于叛逆期,通常他说什么我不做什么,通常有事不顺心就沉默,但是母女再怎么吵怎么闹也不会有深仇大恨,吵过冷战过,但都不出两天便和好如初,现实是不允许我们争吵的,因为我的骨头里留着她的血。
走上台阶,两旁的常青树傲然挺立着,那绿色仿佛是画家在画卷上随意涂抹了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