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每一次旅途都会在火车上碰到的农民工,他们拥有不同的面孔,却拥有相同的特质:黝黑的皮肤,大大的行囊。
哭也只不过是生理功能上的一种释放而已。
我们迅速奔过去,三弟把装着老鼠的笼子提到厅里,我打开灯管。
我的手指在地图上抚摸着它,在一处弯曲的地方,我找到了故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