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推开房门,东方的星斗,于清丽中多添了几分冷峻,在墨蓝色的天边低低垂挂。
水上的建筑就是一帧水墨画,可还总以为是在梦中,梦中的水乡。
尽量压住嗓子。
那洒落了一地的欢笑,那飞奔了万里的轨迹,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可以继续。
缘尽时,要学会背上行囊继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