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文字是用来埋葬忧伤的么?或许是在琢磨着今年这块地该种些啥庄稼。
我很少在文字中提及祖父,我至今都记得他离世时,我握着他的手、拥抱他时的那种奇异的感觉,不是恐惧、不是冰冷、不是悲伤,也不是温暖、不是感怀,只是一种恒常的平静,像秋叶一样零落在那里。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