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屋,院子也就两亩多地,过去是粮站家属房,是父亲在粮站赶马车分给的,后来归了个人。
看来我并不比别人强多少,只是我的自我感觉太好了。
于是,我捧着书本尽情地享受着本就属于我的校园时光。
当我极不情愿地缩回大张着五指的青筋暴突的手的时候,周围的世界一下子回归了绿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