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些被命运划花的记忆被打开,会让我锥心的疼。
前些日子偶见天葬仪式视像,三壮五粗的少年人背着死者,举行仪式的老者是坚忍的,一步一步的登上高娥雪山,亲者环伺一旁,当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为了帮助鹰的进食。
我总是告诉自己要去忘记一些东西,但是我却总是不能够彻彻底底的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