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只猫经常给我们家闯祸,有好几次不是把街坊家的小鸡给咬死了,就是别人家的小兔子咬死了;老街坊来我们家好几次,找我母亲,要母亲把那该死可恨的猫交出来,说什么也要打死它。
但有一天,当我的镜头越过那盛开的月季,偶然发现隐在罗汉竹背后的它竟然已是一盆的红颜,真是让人惊喜不已。
母亲说蜻蜓是水族,从水中飞出,大概又回到水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