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走到路边,准备重新审视一下在我眼中已一无是处的葫芦。
它的一扑,一扇,足于暗示旁人,它想离开。
可再不济的吃食,也得先在碾子上加工细了,灶火上的锅里有物可下。
我想,一个编织着美丽梦想的陶罐,它的每一条花纹,都是我们智慧的母亲的淳朴之梦吧。